朝雲靉靆

你是止不住的咳嗽 翻不到底的书

古辉 【藏伟】无药可救 04

地藏×张子伟

扫毒1+2时间线穿插

摊煎饼一样 越推越大 快没边了...

对不起,其实他俩上辈子就见过了 这辈子怪我,见面这么难。

请想象这件性感的背心是件白衬衫


4



      当晚到达泰国后,ca姐的人来接,地藏看着一水的黑壮糙汉,呆愣了两秒才缓过劲来,“ca姐你不用这样对我吧,美眉嘞?人妖嘞?”地藏真的好无奈,垂头叹气,走路都显得无力。Ca姐看着地藏无精打采的样子无语,这大佬以为这里还是香港咩,一水的漂亮美眉,自己这么多年在金三角还有命混过吗,痴线!经地藏口中的“黑大壮”保镖送一行人到ca姐地头上时,已将近午夜时分,ca姐告诉地藏,一切已经安排妥当,明天他们会一起去见八面佛的大儿子,沙立。各自回到房间,地藏坐在床上,在迪奇面前露出疲态,他拿出手机,在上面打字道,“一切都已安排妥当?”迪奇冲自己老大肯定的点点头,地藏又打出“明日交易放两只鹰(狙击手)”,迪奇边点头,边拿出通讯器联络自己人。地藏没有那么笨,放下心不带自己人,他们坐飞机,手下走水路,见货,交钱。


      抵达泰国的第二天,夜晚晴空能见到星星好亮,这烂尾楼交易,安不安全啊,地藏想。他刚想靠近ca姐那边小声抱怨对方的不守时,就见三辆打着远光灯的车快速驶上来,嚣张的停在他和ca姐面前,车灯打在一行人身上,他感觉的到身边迪奇不满,但没有给他手势让他行动,他知道,对方并不是挑衅,他们在验人。“沙立大哥,是我。”ca姐用泰语向车里的人喊道,骤然间车灯便灭掉,两辆车上约莫下来十个人,其中一名高挑的女子吸引了地藏的注意力。但他的打量很快便被长发男人怀疑的目光打断,那是被称作沙立的男人,他挡在那女人面前,眼神望向ca姐,对着地藏挑头示意,质问他是谁?“自己人,我在香港平起平坐的好兄弟,也是我这次过来的目的,我是来搭线的,绝对可靠。地藏,这是沙立大哥,沙立大哥,他叫地藏,银三角的地藏。”ca姐上前一步,打断二人目光的接触,向沙立解释道。“萨瓦迪卡~Im mina,nice to meet you~”地藏眯起眼,打量着这个绕过众人来到他面前的女人,回道“DiZang”。Ca姐转过身来小声解释道,“这就是八面佛的女儿缅娜啦,是不是很正点”?地藏笑而不语,冲ca姐使了个眼色,‘昨天你讲给我的事是不是真的’?在这三人眉来眼去之间,沙立的小弟上前与其耳语几句后,沙立点点头,地藏看的真切。“好了,打趣够了,我们该谈正事了,沙立,你手下和你说过了吧,我是来做生意的,不是差佬,不是黑吃黑,你可以放心了。”地藏突然大声冲沙立开口道,沙立打量着眼这个男人,总觉得有些许眼熟,但又想不起在哪里曾见过这张脸。沙立向手下吩咐几句,手下便用生硬的中国语翻译道,“钱,带来了吗,货,多少,怎么走。”


      地藏轻松向前走了几步,越过缅娜,两手一摊,歪着头努起嘴说“你们验过我,我也总得摸摸你们的底~看你们够不够格为我供货吧。”他轻松两句话,不知给ca姐心里带来多大撼动,ca姐想,地藏总是如此行事吗,有命活到现在,活该他称王。“...我知道你们底子清白”沙立小弟翻译说,“可敢探八面佛老底的人,我不知道是否出生,”话音刚落,除缅娜与沙立外,对方所有人已单手持枪齐刷刷的举起,他们瞄向地藏的头,膝盖,肩,与胸口,保证只要老大一声令下,便万无一失的有效率。地藏望着沙立,眼神似有疑惑“沙立大哥这是做咩,我们是谈生意,不是火并啊,”说着冲迪奇微一抬假指,迪奇会意的按下手表上的细微凸起,瞬间两颗子弹划过空气,爆在沙立和缅娜脚边。


      双方气氛紧张一触即发,突然,沙立和地藏相对大笑起来,这笑未及眼底,沙立挥手示意手下收枪,表示自己的诚意,“这个卫星电话给你,明天按电话指示交易,我们会联络你,有什么要求?”沙立对着ca姐道。“我听ca姐说,八面佛手里掌握着最纯的海洛因,最巧的手和最听话的毒人,我想见识一下,是不是真的有这么优秀呢”,地藏突然插话道。沙立听罢翻译眼神恶狠狠的盯住地藏,仿佛他这样的角色不配说出这样“以下犯上”的话,但一个电话打断他的想法,低声与电话中人短暂交流了几句后,沙立妥协的点了点头,随后对着ca姐说了句什么,ca姐连忙回应。说完,沙立没有再看地藏一眼,独自上车,等了一会却发现缅娜还在望着地藏,便不耐烦的按下车喇叭,重重一声车鸣回荡在烂尾楼,仿佛看到声音弹跳的轨迹。缅娜不急不慌,她走到地藏面前,抬起手,地藏握住,缅娜说“萨瓦迪卡”。


      沙立一行人走后,地藏疑惑铺了满脸,他转头望向ca姐,“咩意思啊?”ca姐仿佛还钉在原地,没有搭理地藏,只是原本平静的呼吸略微急促了起来。五秒钟,等到地藏的耐心快要消耗殆尽,想上前抓住ca姐帮她回神的时候,她突然抡起手中的皮包,无力的拍在地藏身上“你个死佬,烂鬼,你想死为何拉着我?!”ca姐脸上的表情丰富,歇斯底里、惧怕,地藏不明白她为何突然这样,她开口,“沙立刚才是在和八面佛通话,你的要求他应允了,他答应你,参观他的制毒王国。”


      “呃,不是啊ca姐,我不是问你这个,我知他一定会同意的嘛。我是问你,这个靓女mina为何来去都向我说‘萨瓦迪卡’啊”地藏抓抓脑后,在原地无措的踱了两步。ca姐听到他的问题,没有作答,愤然转身向自己的车走去,她决定八面佛联络自己之前,都不再搭理地藏这个痴线。


      张子伟同缅娜结婚后,还是会不时回来制毒村看看,看什么呢,自己不清楚,大概回来看看村里的阿婆吸-毒这么久,有冇死掉,看看曾经同床的兄弟们还有冇命在。每次回来,村里人都会很开心的和张子伟打招呼,认得的不认得的。其中多是些吸high的老人,其实呢八面佛也算仗义,在这些人失去劳动力之后,还无偿负责起了养老的工作,免费提供毒-品,算是自产自销?张子伟讽刺的想。


      今天过来,是张子伟刚刚为爸爸,也就是八面佛,扫清了缅甸那边一只碍眼的螳螂。每次染血的任务后,张子伟回家总要洗很多遍的手,洗到自己认为干净了,再去拥抱缅娜。缅娜总是微笑着同他讲,手好冷阿伟,我来给你暖手,张子伟听之任之,面无表情的将这双手交给缅娜手中。缅娜看着眼前这一双很干净的手,称不上美,但骨节分明的恰到好处,不似毒村中小弟们溢满泥土的手,也不似三哥的手隐隐带着硝烟的味道,张子伟的手中除了纵横交错的掌纹似乎什么也没有,什么也没握住。


      “子伟哥~你来遛鲸鱼啊,哇!好大的鲸鱼啊,还有海狮,还有剑齿虎啊子伟哥,好厉害的!”村口的守门人砂楚一见他就大叫着笑出来,说完,便靠着围篱墙痴痴的出溜到地上抽搐。张子伟并没有把他扶起来,只如平常般淡淡笑着打招呼“砂楚好啊,过的好吗,看起来不错啊,蛮潇洒的你~”说完便抬脚往里走去。一路上遇到男人、女人、老太,但老头就很少,许是毒品对男人危害更大吧。张子伟想,今天过来的匆忙,衣服也没来得及换,还穿着缅娜为自己挑的西服,要小心不要弄脏。


      “哎~子伟哥来了,快过来啊。喂!子伟哥来了,就是我和你们说的,做活最利落漂亮的人啊”通帕拉是子伟离开制毒村前认识的男孩,他是自愿来到这里给八面佛帮忙的。像通帕拉这样的人不在少数,用他们的话说,‘一家人要吃饭的,这年头,外面那么乱,找个正经活计靠得住的’。张子伟笑着打招呼“喂喂喂,你不好这样跟他们讲我的,这里的活我已经有几年没有上手啦”,但顷刻间,还是有不少年轻人围上来,“是吗是吗,哪里啊,通帕拉我要和他比快”。不知是哪个争强好胜的当地小伙子,据通帕拉讲,是继张子伟走后,上手最快,最有天赋的年轻人,是通帕拉的朋友。“喂,子伟哥是否有空,来赌一把”对于这里的年轻人来讲,这大概是唯一最健康的娱乐项目,通帕拉总是拽着张子伟,玩这种古老的把戏。赌博,大概是男人骨子里的特性,不少青年眼中露出些许期待,张子伟想不清这种事在他们眼里到底是有什么乐趣,不过既然自己是来放松的,那么不妨活动一下。


      “好啦好啦,来!我方派出班猜,也就是我通帕拉的兄弟,来挑战子伟哥,大家说好不好?”在一片起哄声中,张子伟脱下浅灰色西装外套,交给通帕拉,嘱咐对方不要弄脏,这是缅娜送给自己的。待一切准备就绪,工具摆在面前,张子伟甚至有些恍惚,自己仿佛一直属于这里,从未离开过。他走到工作台前,拿起放在一旁的面巾,绕两圈后围在口鼻之上,用力系在脑后,单手为自己挽起两只乳白色衬衫的袖子,挽到手肘上一指处便停手,因为再往上便会露出伤疤。双方准备好,把双手都放在桌子上,等通帕拉喊一声“开始”,张子伟先观察了一下眼前的工具,与自己刚刚接触时一样,这么多年了为何也不换的有效率一点。


      刀很钝,张子伟十分费力,要控制力道又要高效率完成,着实不易,还好自己的手蛮好用,它很稳健。所以在游刃有余之间,张子伟下意识抬头瞥了眼远处的山头,那里仿佛有什么东西晃过自己的眼,还是今天的阳光太足了?张子伟拉回目光,莫名一阵烦闷,周围环山好似无形中困圄住自己,他无心再哄着对面的男孩玩,便加紧手中速度,丝毫不留面子给班猜,过早的完成了比赛。没有意料之中的精彩,双方差距出乎意料的大,对面的男孩脸上有些挂不住,后排观不真切村民还在大声猜测“花落谁家”。通帕拉有些尴尬,输得太惨了,子伟哥每次总会留些面子给自己,今天不知道发生什么事...


    “喂~不要玩啦,阿伟我带走了~”缅娜总是出现的很及时,对于张子伟来说,于是他给了缅娜一个深吻,当着村里人的面。吻到缅娜有些轻微的气喘,他才放开缅娜的腰肢,拉起她的手,告别通帕拉向村外走去。


      张子伟还不知道,这是他最后一次回来制毒村,日后再无机会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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